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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 初识

一 初识

开罗时间,2030年8月28日凌晨1时。

埃及首都西南方向约十公里处,在世界最大的金字塔——胡夫金字塔附近、在这片历经千年时光的平原中突兀的存在着一座建于地底的基地。平整的天顶从砂石中暴露出,从大面积的亮银金属色中泄出一丝丝妖异的黑色烟气。为了抑制这些不明气体的扩散,开罗消防局已经从各处紧急调来大量消防车,将尼罗河的河水抽出从高处洒下,场景就如同倾盆暴雨一般笼罩着所有人与红色的车辆。

“该死!”一名正在休息消防队队员坐在雨棚下,多次试图用打火机点烟却因空气湿度太高而失败,“就不能把这大灯关掉吗?反光很严重啊!”他指了指弥漫着雾气的高处,迁怒于那个光源。

“那不是我们的,是那些中国人的。”另一名队员耸了耸肩,“再说不开着的话是看不清黑烟的,万一被碰到就不好解决了。”

“就是他们在法老王眼底下建的那个什么什么基地?”试图点烟的队员把打火机和烟收起。

“嗯……”另一人稍微沉思了一下,“FOM基地计划是联合委员会的提议吧,不过其中是有几个中国人。”

“哼,我在想现在市区内发生了火灾怎么办?所有消防员、消防车都在这里。”

“总比这些东西扩散出去好,”说话的人看向灯光照向的地方,黑烟源源不断的出现,大有即将破开水势的意味,“毕竟这个基地里的几百人都死在里面了。”

“几……几百人?”

对话与水声构成了一幅静谧的画面,但这幅画在下一刻就被撕碎。

白色灯光中忽现一道亮红色光束在不停闪烁,警报音响起,随之出现的还有还有不同于阿拉伯语的人工语音在播报着信息,是中文。

“计划失败,迅速回收甲俑!”充满威严的男声震慑了所有人,包括那些不懂中文的消防员们。

天顶有十几名身着蓝色制服的中国工作人员围成一圈,手持轻型机枪对他们围成的圈的中央。中央天顶上打开了一个方形通风口,大小能容纳一个身体高大强壮的男人进出。工作人员立刻把正对通风口上的吊臂的挂钩发射了出去,绳索轴高速旋转又猛然停住。到底了。

整整五秒钟没有动静,所有知情人的心也都停下了五秒。

动了,绳索剧烈的晃动起来,这是约定好的信号。

“收!”领队大喊。操作这吊臂的人按下“回收”键,绳索轴回转。

绳索上挂着重物,上升速度也不复如前。周围的工作人员紧张的注视着管口,一旦敌人出现立刻火力压制——虽然效果微乎其微。

“呲呲呲……”的金属摩擦声渐渐接近,一团黑影划出一道黑色轨迹就像炮弹一样冲出管道,重重的摔在地上。

“关闭管道,升高金属壁的电压!”

白色的灯光穿透水幕,犹如舞台聚光灯一般着打在冲出的黑影上。那是两个人型机械,都以黑色作为主色。其一是高等身材,黑色中带有红色线条,虽然身形厚实却被拖着,而且头部开出一个铅笔粗细的开口,鲜血潺潺的流出染红整个头部。另一则稍微矮小一些,黑色与蓝色结合;虽然身上的机械更加厚重与复杂,却不能掩饰自身的纤细。

“喂喂,那是什么?”点烟的消防员站起,拉了拉旁边人的衣袖,“机器人?”

“是人吧,有血流出。”

“是人?”那人瞠目结舌。

另一人点点头,“不止这样,听说其中一个还是女孩子。她前几天和身为研发者的父亲来到这里,结果就发生了这些事。她的父亲也死在里面了。”

“快快……”水幕外有一行人带着担架,焦急地冲到被回收的机械前。

为首的女人留着长发、穿着白色长袍,俨然是不是医生就是科研人士。她俯身面向受伤严重的人,“强制解除着装。”机械头部接受到语音,盔甲的茶色面闪出红光转瞬即逝,继而打开露出里面人的头部。这是一位面相刚毅的男性青年,左眼被洞穿失去了呼吸。

“哒……”不知是眼泪还是尼罗河河水滴落在男人脸上,居然从淅淅沥沥的水声中清晰的传出。

灯光继续照亮平原的一片,水的喷洒也在继续。危难没没有停止,只是被拖延了。

黑蓝相称的机械伫立在原地,目光看着地面似乎要把土地穿透。谁也没有听到她的喃喃自语,“爸爸、爸爸、爸爸……”

五小时后,北京时间十三时。

上海浦东国际机场外依旧车水马龙,面带焦虑的人们川流不息地来往着。一对夫妻和他们十八岁的孩子在暑假即将结束的时刻,不情愿地来到机场。

“姐,我到机场了。”身着白色T恤衫黑色牛仔裤的男孩子叫做林原,他一边打电话,一边走在三人队伍的最前端。

“你小心点。另外,安慰下爸妈。”电话另一头的女声格外的轻柔。

“小心什么,我又不是去见仇人。”

“小心被诱惑!你亲生父亲没准是富翁,你过去就可花天酒地了。”

“安心,我一定会回来的。”林原说着回了下头,这句话也是对自己的养父母的承诺。

“嗯,那我先挂了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拉着行李箱的父亲林有峰开口,“你姐怎么说?”

“叫我不要被拐跑。”林原放慢脚步,并列走在父母之间。

母亲王英慈爱地摸了摸孩子的头,想想当初只有几斤的孩子如今都快成年了,一米七五的个头都比自己高出半头便唏嘘不已。

“你的……”林有峰在思考自己的揣词。

“他是‘父亲’,你是‘爸爸’。”林原故作轻松地搂住了爸爸的肩膀。

“哼。”林有峰无奈地叹口气“他也真是着急,早上打电话给我,叫你下午就乘飞机去南京。”

“既然机票都订好了,那就去呗,权当旅游。”

林有峰摇摇头,早上事情的细节还是不要告诉儿子和妻子为好。

与此同时,不远的安检处探测门外有一位中年男子走到三人面前,西装革履而且不怒自威。中年男子率先开头,“请问是林先生吗?”。

“我是,那么是你司马青先生了?”林有峰伸出右手。

“正是,幸会。”司马青微微一笑,也伸出右手和林有峰握在一起,“他是……”司马青看向林原,心情似乎很是激动。

“我叫林原。”林原低下头,不愿与司马青对视。

“这孩子就是这样,这么大的人了还有点认生。”王英圆场。

“不怪他,”看似严肃的司马青很好说话,“这次是我太匆忙了。”

林原不语。

“那就把他交给我吧。”司马青松开了右手。

林有峰说:“可不可以我们现在先私下谈下话?”

“没问题。”司马青爽快地答应,和放下行李箱的林有峰一同走到一旁。

林有峰神情严肃,“早上去我公司的两人是你是下属吗?”

“原来有人去找过你了,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吗?”司马青疑惑地问。

林有峰压低声音,“被威胁了,说如果不让林原马上去南京就让公司把我辞退,而且剥夺我和内人对他的抚养权强制把他带走。”

司马青眉头一皱。

“我本不相信,可他们拿出了有关我孩子的所有资料。其中包括我们是在西安领养他的事情,以及从那时一直到现在的孩子的入学、入院等记录;详细到让人害怕。”林有峰心有余悸,“之后就是就是你的电话打来了。”

“怪不得我和你说我是林原亲生父亲时你都没有惊讶,原来有先锋为我铺路。”司马青自嘲般地说,“那么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?”

“联合委员会南京科研设部,时间太短只查出这些。”

“这也不能怪委员会的人,时间紧迫。”

“什么事这么匆忙?”

司马青顿了顿,“事关开罗的存亡,多了不能说。而且,距离公开没多久了,您先等一下吧。”

“我的孩子会有危险吗?”

“他确实是我在西安失散的孩子,这一点他们没有骗你。所以请放心,我也会尽我所能保护他的。”

林有峰凝视对方的双眼,“告诉我,真的只要几天就可以回来吗?”

司马青点头,“我是南京设部的部长,这点我可以拍着胸膛保证!”

林有峰看向身后的林原,“我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,可是我也不想告诉孩子的母亲让她去担心。”

司马青无言以对,毕竟是要这个孩子正面与那些人类不能战胜的东西对抗。

“呼……”林有峰深呼一口气,“但我与你见面后我认为你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,所以请保护好这个孩子吧。”

“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。”司马青坚定地说。

“那就去吧,不耽误您的时间了。”

“恩。”

两人快步走回,看到王英正在嘱咐孩子出门在外的事项。

“林原,”林有峰面对面把左手放在林原的右肩上,“要像个男人。”

“爸,你怎么了。”林原笑笑,“虽然不懂,但是我会的。”

“还有,别喝生水。”母亲插话。

“OK——我会注意的。”

“别像个小孩一样拉长声音。”

被母亲责备的林原不好意思的看向一旁。

司马青拿起林原的行李箱,静静地等候。

“好了,快点安检去。别误点。”林有峰督促孩子。

“哦……”林原深呼吸,“再见……”

“再见。”母亲回应,“到南京通知我们一下。”

“那……我走了?”林原指了指安检处。

“走吧。”林有峰看向后方司马青。

司马青拉起行李箱,挥手示意林原跟上。

看着两人渐渐远去的背影,王英对丈夫说:“他这还是第一次自己独自出远门。”

“还不是你惯着?”

“你也说危险,之前他想和同学去北京你都拦下了。”

“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,会托同学后腿的。”

“人家星月都不在意;倒你是担心林原和女生相处不来吧?”

“当然不……”

“你脸都红了,还否认!”

“……”

……

在争吵与打趣中,这对共同度过二十几年的夫妻离开了机场。

过了安检,林原默默跟在司马青的身后。他多次伸出手想拿回自己的行李箱,可是偏偏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样开口——就像他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位“父亲”一样。

“那个……”林原鼓起勇气,“我自己来拿吧。”说着,他的左手伸向前方。

司马青也不觉得这是什么疏远,很自然的把行李箱递给了林原。

“我们的方向错了吧?”行李箱在自己的手里让林原感到踏实,他也说出了刚刚自己一直疑惑的事。

“我们不去停机场,从托运部那里绕下。”

“哦。”林原不清楚缘由,但也不打算去问。他就一直跟在司马青身后,穿过托运部到了一片从机场独立出的空地上,那里停着一架小型军用运输机。运输机通体为军绿色、高有五米左右,并不是传统的两翼式,两个比机舱小上一些的柱形辅助器连载着机舱两侧立在地面上。。

“这种飞机果然不能退票。”林原感慨。

司马青对林原的反应感到有趣,“你并不惊讶。”

“能让我爸妥协的事一定不简单,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。不过,现在只有我妈还被蒙在鼓里吧。”

听到林原提到“爸爸”,司马青心里一阵别扭。“先上去吧。”

运输机后方发下甲板,两人并排走上分坐在两侧的椅子上,并系好安全带。

司马青对着驾驶舱的方向,“启程。”

运输机渐渐上升。林原透过一侧窗户看到辅助器缓缓转动,由与地面垂直改为水平,并发出“嗡嗡”声。

司马青看了手表,“两点到南京,半个小时足够我进行简单的说明了。”

“请说。”林原耸肩。

“开罗的事情知道吗?”

“知道一点点。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的,内容是胡夫金字塔发生了异变。”

“你觉得是什么发生了事情。”

“不会是法老王复活了吧?”林原认真地回答。

“这个……当然不是,”司马青摇头,“开罗的情况和当初的东海县以及临潼区一样。不,好很多。”

“临潼区?”林原左思右想,“临潼区事件?”

“对,”司马青点头,“那个事件是因为临潼区地底的某个东西复活造成的,虽然只持续了十五分钟,但依旧造成了巨大伤亡。无数人妻离子散,其中我的小儿子也失踪了。”

“那小儿子就是我?”林原有点不相信。

“是你。不过你放心,我不会强留你的。”

“那东海县?”林原问,“是一四年的事故?”

“那不是事故,”司马青目光向着窗户外的天空,“那枚粒子湮灭弹是联合委员会决定投下的。”

“联合委员会决定毁掉一座城市?”

“匪夷所思,可这就是事实。”

“原因呢?”林原追根问底。

“更难以置信,东海县羽山在那时曾经让地球停止自转了一个小时!”司马青郑重其事,没有一丝是在开玩笑的表情,“虽然马上找到了原因是在羽山,可是并没有解决办法。羽山那存在在巨大地不明能量引起了异变,所以只有把那个能量抵消才有机会拯救地球。”

“于是,就投下了粒子湮灭弹?”林原问。

“虽然是权宜之计,但……。”

“开罗呢?”林原对十几年前的并不十分在意,他更想知道能和地球停转相比的灾难是什么。

“只是有不可解析的气体散出,现在已经用类似‘洗气’的方法减缓扩散趋势了,可是开罗可能要被牺牲掉。”

“又是粒子湮灭弹?”

“如果我们不能把事情解决的话。”司马青神情严峻地指了下林原和自己。

“需要我做什么吗?”

“暂时代替你亲生哥哥的位置。”

“他……”

“死在了开罗。”司马青别过脸,不愿被孩子看到自己的失落,“但他的牺牲并不是没有意义,接下来你要面对的将要相对轻松。”

“啊……”林原挠头,“毕竟是一座城市,我会配合你的。”说着把自己的手伸向了司马青。

司马青欣慰地看着眼前的孩子,握着他的手,“我绝不会让你重蹈覆辙!”

这种充满威严的声音,和开罗作战指挥官的声音如出一辙。毕竟那是同一人,哪怕痛失亲人也绝不会改变自己的男子气概。

“其实我还是不太懂。”林原不好意思地说。

“到了南京会有人想你解释的。”

纵观南京地图,不会有一个名为“联合委员会南京科研设部”的建筑。但它确实在南京,只是被隐藏在市区中。单单从外面看到它,人们只会觉得那不过是幢普通的办公楼。这座“办公楼”只有七层,在这个公寓楼普遍超过二十层的世代是在是不起眼,唯一的优点只是每层的面积相对一般的公司办公楼要大上许多。但白色的朴素外表只是为了在当时减少曝光率,真正秘密全部放在了地下。

烈阳当空,万里无云。

终于要到了,林原从高处观察着南京。他十分明显地感到,运输机在想那幢方字形的建筑物靠近。运输机来到建筑物中央的黑色空旷处,垂直降落到顶部空地上。

降落时的颠簸突如其来,司马青探出身,从正面扶住了摇晃的林原。

“谢谢。”林原坐稳后用手杵在椅子上。

司马青点了下头,“等下你会就见到这里的人了,他们都很好相处。”

林原想:他担心我不能与人正常交往吗?

“我也会争取。”

运输机降落的声音并不嘈杂,在林原的注意力放在司马青上时就已经降落成功。

“下去吧,他们都在等你。”司马青解开安全带,随即帮林原拿起了行李箱。

“那个我来就好了。”林原匆忙地解开安全带,接过行李箱。

司马青摇头,“不用这么客气。”说完,走下了飞机。

我又让别人感到难堪了?林原想:我只是喜欢所有物在自己手中的感觉。心里憋着一口气,林原下了飞机。他把手放在额前,向不远处观望。

机舱外除了同行的司马青,还有一男一女。穿着白色科研服的女人正打量着林原,像是观察外形生物。

“部长,他可不怎么像你。”她指着林原对司马青说。

“恩。”正在与男人交谈的司马青冷漠的回应,似乎在烦恼着什么,“你们带下他,我现在马上去纽约”说着离开了。

唯一算是熟络的人离开了,林原面对陌生的两人不知如何开口,只好悄悄观察着两人。女人似乎有三十岁;而男人好像就和林原自己一般大,他穿着深蓝色制服,上衣胸口处的口袋插着两支笔。他用大拇指指了下自己,“孙悠。”

“林原。”

女人也说:“副部长秦抒文,。下午的事项有点多,边走边说吧。”

科学家的时间安排果然紧密。

林原跟上转身离去的二人。进入电梯,他才发现刚刚所处的地方是七楼。。

秦抒文用自己的ID卡在电梯按钮旁的刷卡机中划过,电梯开始下降。

“我是你的辅佐官。”孙悠对林原说。

秦抒文补充,“虽然也是十八岁,但很可靠。”

“十八岁就可以在这里上班?”

“上班?算不上吧。”孙悠用手撑着下巴,“只是大学读完了提前过来工作。”

“天才……”林原吃惊的看着面前这个身高体型和自己差不多的男孩子。

“他只是单纯对这里有兴趣,所以才会这么用功,天才是不存在的。”

也不知下降了多少,电梯打开,印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研究室。研究室至少是200m*200m的面积,整体用玻璃分割成多个区域。每个区域都摆满了精密的一起,林原甚至还看到了射击场。

“这是什么?”林原看向紧挨着门的一个巨大的房间,独独这个房间是用钢材来建造的。

“更衣室。”孙悠回答。

“嗡……”更衣室的自动门被打开了,一个短发盖耳的女孩子乘着电动轮椅出来。女孩面相清秀身材匀称,微微发红的眼睛似乎是肿了起来。大约是十六岁的豆蔻年华却被迫坐上轮椅,身着白色t恤和运动裤。

女孩的目光掠过三人,无言离开。

“乔水澜,将会是你的搭档。”秦抒文拍拍林原的肩,“她的亲人在开罗逝世,心情抑郁中。不要过于在意。”

“哦,”林原点头,渐渐发现这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悲伤。

“这边。”秦抒文对林原挥手,三人进入更衣室方向相反的房间。

矩形房间内摆满了仪器,一面墙壁上镶嵌了一块方形的显示屏,大小就像放映机的幕布。

“这边。”孙悠招呼愣在角落门口的林原,走向房间另一端。

林原把行李箱放在一边,急忙跟上。

“江虹。”孙悠向林原介绍现在坐在操作台前的年轻女子。

“你好。”江虹穿着蓝**式制服,也是短发,动作精简带有军人的气质。

“你好。”

另一端,房间侧面有着一间小上一些的方形房间,两间房间用钢化玻璃隔开。透过玻璃,林原看到空旷的房间内有一个武器架摆满了冷、热兵器。另有两个机器分开摆放,但是形状怪异看不出什么端倪。

“把它们合上。”秦抒文吩咐已经就坐在操作台前的孙悠。

机器缓缓合拢,拼接。由最初的奇形怪状向人型转变。最后,能清楚地辨认出是可以将人全身包裹的两件机械盔甲与支撑架。

一件盔甲简约,黑底红纹,面部设置为茶色的透明材质。

一件盔甲复杂,上面安置了重武器,黑底蓝纹,奇怪的是面部没有可供眼睛观察的位置,被金属严密的包裹住。

秦抒文平静地看着两件超出常人认知的厚重盔甲,道:“Armored-Tomb figure,中文:甲俑。而你林原,是五号着装者,现在有二十四小时去适应它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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